「不必道歉,你还是b第一个敢这样直白问我的人。」每个人都只会小心翼翼跟他说话,彷佛怕伤他的自尊心没有人敢开口,其实他很想告诉他们--对於父亲之前的所作所为,到现在还给不少人产生严重影响,他真的已经麻痹了。

        想到他小小身躯可能从小便为了得到父亲认同而拼命努力习武,她不由得想起,信长在跟她还没相遇前也是这般吗?

        不知道该说什麽话,脑袋一片空白的她脱口道:「总有一天你会超越武田信虎。」就像信长一样。

        「谢了。」

        「我很认真。」

        「知道、知道,但就算这样你也不会因为我帅而留下来。」他再度嘻皮笑脸道。

        「虽不知道你帅不帅,但谢谢你放我走。」明知她的道谢不过是敷衍,但她还是要跟他道谢。

        「天!你的审美观恐怕跟别人与众不同,算了,我早该知道你个X跟正常的nV人反应完全不同,还有你不必道谢,我的原则是不伤害nV人的。」

        「是吗?」这算是某种坚持?

        「听了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有想到想保护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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