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瞬便平静下来。
「你果然恨我……」自喉间吐出惋叹，修长的指尖轻抚他被汗与泪Sh透的脸颊，拨开黏在肌肤上漆黑的发丝。
微凉的触感令凤别忍不住发颤，肩膀一缩，想从律刹罗掌下逃开，但两人相连的身子像强而有力的枷锁，他根本无从退避。
律刹罗眼神暗沉，低垂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哀怨。「阿别，那一夜我是中了狄容的迷香……一切非我本意，你明知道我不是故意强迫你的，但是你依然恨我？」
「我……」一个恨字盘旋於唇边，凤别张开嘴，接着咬住唇，片刻後再次打开。「我不原谅你！」
空气倏然冻结，看着律刹罗青白难看的脸sE，他心底竟有後悔。
四目相对，彼此深邃的眼底里皆有疼痛与悔恨，但就如流光掠影，毫不真实。
过了一辈子那麽久，律刹罗压下腰，将脸贴在他的脸上，鼻尖抵着鼻尖，呵出的热气喷吐在脸颊上。「记恨我吧！那也没甚麽……反正我半辈子都是这麽过的……但是别想着离开，想也不用想。」
呢喃迹近诅咒，凤别心脏剧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压上来的唇吻住。舌尖粗暴急切地滑进口腔，锐利的牙齿扯起唇瓣，不一会便把凤别吻得喘不过气，脑海再次空白一片。
灯火把他们的影子在墙壁上拉长，将两人中间仅有的缝隙扭曲成叠影，融为一T，再难以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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