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点燃得旺盛的柴火发出咔嚓脆响,戎帝嘴角两侧松软的脸皮有如风箱,来回收缩鼓胀,律刹罗与他在半空中无声地交流,忽然收回对视的目光,撩起袍摆,复於胡床坐下。

        一坐一立,适才跟着起立的都再次坐下,他的举动彷佛是一个无声的讯号,戎帝转眼盯着太子博,目喷怒火,破口大骂。

        「错不在游月!都是太子不对!敬博,你好大的胆子!竟唆使亲妹妹偷袭军中将士?凤别是你皇叔的副将,和因更是你姑姑的儿子,你好端端的竟谋害他们!好一个J险毒辣,目无尊长的逆子!」

        「皇上慎言!」聂若和其格木不约而同起立制止。

        聂若意外地瞧其木格一眼,稍稍避让,平举手掌。「左相先请!」

        其木格颔首,悬珠眸子低垂向地,字字如珠玉相击清脆嘹亮。「皇上,太子乃国之储君,未来栋梁,高洁无尘,至纯至孝,方能令万民敬仰,百官顺服。」

        到底是叫戎帝别将不忠不孝的大罪加在太子博身上,还是暗示他大可再说得重一点就不得而知了,但以其木格高傲的品X,想来不至於此。

        其木格言犹未休,太子博便砰的一声单膝跪地。「皇上,敬博年少德薄,教妹无方,险酿骨r0U相残,求皇上重重责罚!皇上乃天地君亲,哪怕将敬博生生打Si,敬博也绝无怨言!」

        高举马鞭过头,手腕微微抖颤,显得胆怯不已,但认罪的言词细琢之下却非同寻常。凤别轻轻垂下眼皮,见到律刹罗稳坐如钟,眼皮半垂看地,好像全然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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