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八岁後才有机会读书认字,书读得不好不坏,唯独这手戎文是夜里挑灯苦练过的,与律刹罗的至少有八分相似,书写到末,双手bAng起木盒里的翼王大印,沾着红泥,毫不犹疑地按了下去。

        一张印有翼王大印的路引就此完成,他将路引吹乾对摺,收入怀中。

        走出行帐,两个守门的虎卫瞧了他一眼,便装作看不见地转过头去。

        外面下着绵密的细雨,凤别冒雨往外走了几步,四处张望,终於瞧见穿着蓑衣斗笠的拔里里从斜对面探出头来,一脸着急地向他招手。

        他走到拔里里那边。

        「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再等三日才出现,这五天差点急Si我了!」拔里里小声抱怨,把斗笠放到他头上。「跟我来吧!」

        戴上斗笠,凤别依言迈步。

        「叫扎尔不丹随便放下人便走,你知道那天我怎麽把你那两个运出城吧?你真是要兄弟的命了!」

        拔里里不改唠叨直爽的X子,一路压住嗓子对他说话,然凤别有着难言的焦虑,全程心不在焉,拔里里慢慢住了嘴,两人脚步匆忙地去到拔里里的帐外。

        拔里里是裨将,手下亲兵一千,起居的帐篷设在西面较清静之处,此时拔刀守在帐门外的两个却是凤别的亲信,也是前几天有份跟随律刹罗入京的骑兵,两人一见他出现,脸上皆露出喜sE,小声叫道。「中尉,你来了。」

        凤别停在帐门外三步之距,朝他们点头,心思早已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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