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颤危危地坐上马背的瞬间,清丽云浑身一震,眼角泛起泪花。

        凤别也遽然松一口气,指腹抹过额头,满手冷汗,律刹罗负手於背,一脸不解。「瞧你们个个Si里逃生似的,上马而已,有这麽难吗?想当年我可是自己跳上去的,还跑了三圈。」

        你胡吹吧!凤别在心中翻一翻白眼,故作恭谨地垂首说。「大王天赋异禀,连三岁发生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真是令人敬仰。」

        「我是不是天赋异禀,你最清楚了。」律刹罗发出低沉的笑声,露在衣领外的喉头上下颤动不休,浑不要脸的荤话,叫凤别羞赧无言,脸sE乍红乍白,他宛若未觉,悠悠道。「何况这事是我哥和大姐告诉我的,岂能有假?」

        他俩说的就不会假?这才是最大的假话!凤别错开脸,不愿再听他胡言乱语。哪知律刹罗再次凑过来,说。「最近脾气真大,又有甚麽不高兴吗?前几天我不是帮霜序找到老师吗?怎麽不见你去问一问?」

        凤别恨得磨牙,忍气吞声道。「谢大王关心,属下过两天就去问。」

        在他俩交谈的时候,周遭忽然掌声如雷,原来尊兄王已翻身上马,只见他手按马鞍,足尖轻点马腹,如雄鹰展翅,身落马背。

        「伯父好功夫!」律刹罗放声叫好,热烈鼓掌,带动四周气氛更加热切。尊兄王深沉的目光扫过他,仰首挺x地策着母马迈步,两马以麻绳相连,母马开步,小马驹也自自然然地駄着背上的葛丹跟着走。

        根据规矩,只要走完这一圈,上马礼便算顺利完成,清丽云和聂观音相顾而视,绷紧的唇角都不由自主地向上g起,

        凤别心里也是高兴得很。

        他知道清丽云为了儿子,耗尽心思。由选定这匹小马驹起,便每天早上抱葛丹去马厩,一起换水喂食,起初用毛毯将儿子绑在马背,务求令人马都熟悉彼此,到後来教葛丹踏台阶上马,握紧马鞍,每天都得练习上百遍,而她的努力也总算得到回报。视线中的小葛丹坐得笔直,双手握着马鞍上的扶手,除了眨眼之外,全身一动不动,或许稍嫌木讷,但至少没有出错。

        尊兄王的马已经绕到面前,只要小马驹駄着葛丹再通过马奴举起的白旗便算是完成考验,此时,凤别忽然见到天空中出现一个小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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