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彼?何谓此?又是谁的利处呢?」凤别冷笑。

        他不想再与皇子绪绕圈子了,直接了当道。「织芊公主的婚事我可帮不了你,你们初来乍到,便四处惹事生非,招来苦果,受着吧!」

        皇子绪脸sE铁青,压着嗓子斥道。「我惹谁?还不是你?雉奴!你可是我们楚国的人,你……」

        「殿下慎言!」凤别截住他,修洁的脸上冰霜一片。「此乃戎国,可不是你的楚g0ng!」楚国人?别说传人律刹罗耳中,就算被其他臣子听见,也够喝一壶了!

        再与皇子绪拉扯下去可不聪明!凤别想到这里,不再多言,越过皇子绪便走。

        「雉奴,那次犒赏宴的事就当是我一时情急,做得不好……你何必为难自己人?」皇子绪横臂阻拦,凤别停步,有些不可思议地望向他。「我瞧你真的绝望了……」他很清楚皇子绪有多自负,能够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想必是织芊那一再延迟的婚期,还有近日在北戎事事受挫确实令他无可奈何了。

        「雉奴——」皇子绪脸露不悦,拉长尾音发出警告,然而经历过这些年在律刹罗身边的日子,凤别可不会将这种装x作势放在心上。

        「你大可以安慰自己得罪的只有我。」他瞅着皇子绪没有血sE的脸,心里舒畅,片响,还是开声了。「别说我没好心,现在的北戎朝野,和当年楚国与圣母皇太后说亲时已经截然不同了。」说不出是何种心态,他到底是作出提点。

        就凭他一个,就算再怨恨皇子绪,能翻起多大的风浪?太子博与楚国的婚事牵涉着各方势力,其中自有急yu成事的太子博,表面赞同、实则藉机煽风点火的戎帝,由尊兄王领头保守排外的一众亲贵,还有彷佛毫无所谓的律刹罗。

        就这样还想顺利联姻?凤别幸灾乐祸地想着,从陷入沉思中的皇子绪身侧走过,没几步,忽然被皇子绪叫住。

        「你……娘亲,还有弟弟……怎样了?」

        凤别骤然怒从心起,顿足,缓缓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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