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帝何其反脸无情,彼此皆心知肚明,他只得酙酌着安慰。「今日的事分明是旁人计算,非大内官之错。」

        「承中尉吉言。」葛吒拂一拂手,淡然道。「皇上有要事交代我去办,不阻扰中尉。」

        俯身行礼後,转身离去,来去匆匆,叫凤别大感莫名其妙。

        特意过来,就是说几句不明所意的话?

        背後,律刹罗握住其木格的手缓步而行。「安答,若不是怕你累,今晚我肯定得捉住你抵足谈心,彻夜不眠。」他很少有这样轻声细语,故意讨好的时候,传入凤别耳中就好像流水潺潺地经过,带来凉意。

        草原的九月夜,秋风料峭,瞧着其木格双手环肩,细细咳嗽起来,律刹罗再次为他拢起衣领,叹道。「既然不要我送,那你赶快回去歇息吧!千万别冷病了。」

        「不敢劳驾翼王!」便是面对律刹罗的一再关怀,其木格也依旧能做到宠辱不惊,喜怒不形於sE,凤别见他将被风吹起的鬓发撩到耳後,手指修长细致,指甲sE泽通明润泽,毫无瑕疵。

        出神之际,对方流盼的目光与他对上,薄而清秀的唇瓣上下张合。「若翼王担心,何不让中尉送我?」

        怔忡一下,律刹罗随即笑道。「好!阿别,护送左相回帐吧!路上小心!」

        语末,转过来的眼里带着一丝警告,凤别纵然不愿,也只得恭顺地答应。「是的,大王!」

        律刹罗张了张嘴,好像想甚麽,但到底没多说便分道扬镳。

        目送律刹罗离去後,凤别回身对其木格虚举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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