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左臂,忍耐多时的兵将见令纷纷紧繮勒马,蓄势待发。
铁啼踏地,马嘶声震天响起,楚国官员怎想到这些翼王麾下竟是如斯跋扈,如此目中无,脸无血sE地向石於子看过去。「石於子,你是太子博的人,得为我们主持公道。」
石於子百忙中不忘翻一翻白眼。「你都说我是太子博的人了,管得住翼王的人吗?」
他不知凤别因何突然动怒,匆忙下,只得劝道。「中尉,这里是上京城外,你无故冲击楚国公主辇驾,是要斩首的大罪,中尉!中尉!」
凤别的手掌於半空翻动,食中两指伸出,直指天空再伸直朝前。
训练有素的骑兵拔出马背上的长枪举起,穿过右边马辔的铁环,动作整齐划一。
马儿兴奋嘶叫,铁器相击铮然作响,横亘的枪头S出锐利寒芒,紧张与兴奋的气氛如疾病般速迅弥漫,对面路上的楚国送使团顿时慌乱起来,争相走避,须臾人仰马翻。
「中尉!中尉!」
石於子连连呼喊,凤别置若罔闻,前臂转动,人马着他的走位,排成尖锥之状——准备冲锋的阵势。
若被这些翼王军胡乱冲杀一回,京郊只怕屍横遍野,结亲变成结仇,石於子震惊不已,急急大叫。「凤别,无论你如何得翼王宠信,也总得顾忌着太子博的颜面吧?难道翼王当真权倾朝野,不把储君放在眼内,全然不顾君臣尊卑之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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