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疤……妈妈生气,不让上药,还在伤口洒了些东西,才变成这样。”

        芷瑶淡淡的说道,燕儿打了个寒颤,露出一副怜悯的神情:“你也太可怜了……”

        林芮可站在树下,眼神暗了暗:“现在你们还认为她古怪吗?无论是谁经历了这样的事,都会变的。”

        “你看她,虽然是在干活,却举止优雅,有些东西是骨子里就有的,装不来。”锦程注意到芷瑶晶莹如玉的双手,锦艺也点了点头。

        “她本是当做花魁养的,难免有些不同,再留意几日吧。”林芮可叹了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锦程和锦艺如此针对芷瑶。

        “二叔,你的伤口已经化脓了,我要把腐肉剜去,再用针线缝合。”

        北衍仔细检查了北清明的伤口,这伤极深,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幸亏胡乱上了些草药,想必又吃了山谷里的灵药,才保住性命。

        “什么?缝合?伤口要怎么缝?又不是衣裳,我知道你有好药,随便给我吃上几株就是。”

        北清明吓得捂着肚子,脸色煞白,陈芳不屑地撇撇嘴,这个男人平日对她耀武扬威,其实胆小如鼠。

        “还是听北衍的吧,我也瞧着不好,你也是,受了伤怎么不去找我?这么长的口子,你能活着就是奇迹了。”

        丁亮见北衍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草药清理出来,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北清明在镇上的那段日子,没少请他吃喝玩乐,现在有个机会能够和北衍交好,他正是求之不得。

        “衍儿,我听你的,千万要救救二叔的性命,宇安还未成亲,你爹又去的早,要是我也去了,剩下你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放心吧,没伤到内脏,只是皮外伤,于渊留下,你们都出去吧。”北衍打断了北清明的话,从爹娘过世,他什么时候管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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