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打开屋门,北衍踏了进去,屋里灯光昏暗,垂着层层纱幔,北衍狐疑地看了一下玉箫。

        “今日我们去玲珑镇订回京的马车,不知为何,回来之后小姐就说不想见光,所以才遮上了纱幔。”

        北衍揭开闪着七色光泽的暮云纱,又揭开最后一层水晶珠帘,竹音微蹙着眉头,垂着眼帘靠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卷翘浓密,在眼睑留下一片阴影。

        她穿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曼妙的身材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香艳动人。

        “这……”北衍腾的红了脸,转头再看玉箫,已经不知何时退了出去。

        “北衍,我心口疼。”竹音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双眸子波光流转,白皙如玉的手捂着高高耸起的胸。

        “既然身体不舒服,我帮你看看就是,为何还让玉箫出去?”北衍沉下脸,他虽年幼,却也并非无知,转身走到桌前,打开药箱,如老僧入定般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只是想到我们就要分开,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心里就如刀割一般。”

        竹音赤着脚下了床,光洁莹白的脚丫踩在铺着狼皮的地毯上,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串铜铃,随着轻纱浮动叮当作响,她缓缓伸出右手,露出半截嫩藕般的胳膊,北衍伸出手指,轻轻搭在脉门上,低垂着眼帘。

        “脉象平和,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按照我开的方子,再吃上半年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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