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清明眼睛转了转,现在的日子虽说安稳,全凭宇安说故事和做村里的账房先生赚钱,离大富大贵还差许多,那产业也不是林芮可一人的,要是能管着一家铺子,也算人往高处走了。

        “老爷……老爷!是您吗?我是杏儿啊!”

        北清明坐着丁亮的马车,悠哉悠哉的进了玲珑镇,车刚停下,一位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女子扑了过来,北清明被吓得退了一步,女子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脸上有几道疤痕,模样有些吓人。

        “老爷,我是杏儿,您怎么狠心抛下我?杏儿苦啊,老爷,杏儿想您……”

        女子拉着北清明的袖子不放,北清明恍然记起,这是自己买下的那个粉头,自从他受了伤,病好之后也去寻了几次,房东说她跟着一个书生跑了,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

        “你真的是杏儿?你怎会变成如此模样?莫非是那个小白脸不要你,把你的银子骗光了?”北清明嫌弃的拽出袖子。

        “老爷,奴家一心跟着您,哪里想过别人?是您夫人和一个婆子把屋里的东西砸了,值钱的东西也抢走了,还把我的脸划花了,将我卖给一户人家,奴家经不起折磨逃了出来,这几日才回到玲珑镇,没想到就遇见了老爷。”

        杏儿哽咽着,在春满楼她也算是略有姿色,跟了北清明虽说没有大把银子,却也吃穿不愁,没想到被母老虎按着打了一顿,卖去的人家因为她出身不好,着实吃了不少苦,还好寻个机会跑出来,凑巧碰到了北清明,看着他的打扮,似乎比从前的日子还好了。

        “清明兄弟,杏儿看着可怜,好歹也跟了你一场,怎么也不能让她做乞丐啊。”

        丁亮假意擦了擦眼泪,从前他经常跟着北清明去杏儿那喝酒,杏儿温婉可人,会唱小曲,和他也是眉来眼去。

        北清明自从伤好之后,家里的实权便被陈芳接管,手里没有多少银子,从丁亮那借了些,才堪堪给杏儿租了房子,简单的置办了日常用品,夜里也没回去,在杏儿的住处温存了一夜,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回了玉门村。

        “昨天请朋友吃饭喝多了酒,在玲珑镇留宿一夜,我那几个朋友都是顶顶有出息的,几个人一揣度主意就来了,正巧一个朋友要去京城,我想随他去看看,快马加鞭几日就到了,你快给我备些银两,老爷我要进京寻富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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