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挂着聚仙庄园的匾额下停住,于渊拎着药箱,北衍嘴角含笑。

        “我又不是多么金贵的人,哪里吹吹风就病了?二婶怎样了?她怎会突然病了?”北衍伸出手,扶着林芮可的胳膊。

        “二叔的事,二婶始终压着火,她又是个要强的性子,日积月累也就病了,不过这一病也好,能够把心里的怨气发作出来。”

        “二婶是真的变了,我听锦程说,她和堂哥的媳妇相处融洽,还在玉门村开了一个铺子,堂哥真的没有埋怨我们吗?”

        “二叔的心早就不在二婶身上,走的时候还把二婶的私房钱都偷走了,这是他自作自受,怪得了谁?不过听说二叔就要回来了,也不知二婶能不能容他。”

        “那个杏儿倒是对二叔死心塌地,星逸哥哥信上说,苦寒之地滴水成冰,又整日劳作,杏儿不仅没跑,还去给大户人家洗衣服贴补家用,吃了不少苦。”

        “各人有各的缘法吧,你的身子越发重了,要顾着些自己,答应你去京城过端午,结果又去不成了。”

        林芮可摸了摸肚子,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三个孩子,现在他们的铺子开了许多分店,玉门山的草药供应整个高辛国,京城还有良田千顷,庄子若干,日子虽然忙忙碌碌,却很充实。

        锦艺和郑大金终于修成正果,那日郑大金带着几车珠宝前来求亲,被锦艺生生打成了猪头,郑大金锲而不舍的精神所谓惊天地,泣鬼神,在锦程苦口婆心的劝说下,锦艺不情不愿的跟着他回了京城,只是芷瑶无缘无故游历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芷瑶都走三年了,还真有些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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