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信,她又坐下来想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喊了流雨进来。

        流雨低眉敛目的进来,道:“姑娘有何吩咐?”

        林新瑶道:“我记得李妈妈的儿子是在外办事的,正巧我手上有件事儿,不知道他能干不能干?”

        李妈妈的儿子郭栓便是流雨的未婚夫,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感情很好,两家如今已经定下了婚期。

        流雨一愣,连忙道:“姑娘只管吩咐就是,他定是竭尽全力也要办好的。”

        林新瑶笑了笑,道:“也不是什么难事,约十多年前,姑苏这边有一位姓甄的乡绅,年过半百才得一女,眉间一点胭脂痣,幼年走失,之后甄家也遭逢大变,家业败落……你让他去打听一下,那位甄家夫人可还在世?若是已经过世便罢了,若是还在世,便让他把这封信交给甄夫人……”

        她略踟蹰了一下,又道:“此事我不欲让太多人知道,叫他不要张扬,送信时也可花几个钱雇个人帮忙送去……一应花费从我的私账走就是。”

        转身从旁边的银匣子里挑了一块十两的银锭子交给她,算是给郭栓的活动经费。

        流雨上前接过银子,既没推拒,也没问林新瑶为何要找甄夫人的原因,神情平淡,仿佛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林新瑶眼里划过笑意,这就是她选择流雨的原因,她的嘴简直是满屋子丫鬟中最紧的,平时说话做事严谨至极,只要她自己不愿说,旁人想从她嘴里挖到消息,可比登天还难。

        等流雨领命出去,林新瑶就坐在窗边撑着下巴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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