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五叔摇头,“每一户皆是要出一人,哪怕只有两人也都是要出一位,更是男女不论。”

            男女不论,沈清辞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一个说法。

            “怎么能男女不论的?”沈清辞再是桌上沾水写着,这女人也能打铁吗,这不是男人所做的事情,还是说苍涛的女人,都是有一把力气,可以进得了厨房,也可以打得了铁块。

            五叔叹气道,“在那里还分什么男女的,力道大都是打铁去,总是需要煮饭之人与缝补浆洗之人,虽然说男人也是可以做,可是男子还有大用,也就只有女人做这些才不会浪费。”

            毕竟想要养出一个打铁的好手,又有多难的。

            原来如此,她明白了。

            五叔回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家,还有躺在一边的小宝,想起即将而来死别,心头不由的又是一阵难过。

            这一去,便不可能再回来了,就算是要死,也都是要死在那里不可。

            砰砰的,外面已是有人敲门了,五婶抱着小宝号啕大哭着,真的都是感觉自己要活不下去了,这还让他们怎么活啊,儿子没了,现在当家也是没了,只留下她跟小宝,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五叔连忙打开了门,也是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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