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宇逸似乎从来都未说过此话,烙白也是他养大的,他如何会杀了它。

        “你不要它的血?”

        烙宇悉眯起双眼,“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烙宇逸再是倒了一杯茶,放在了自己唇边,“雪狐的血自是疗伤的圣品,可你也是莫要忘记了,雪狐的唾液也是好东西,没事让烙白与年年给景表兄舔舔伤口就行了。”

        “这样啊……”

        烙宇悉摸了摸自己怀中的小狐狸,只要别要烙白的血就行,烙白实在太小了,它还没有长大,那般的大小,也是挤不出多少的血,不过就是吐品水嘛。

        小事,不是还有年年,对了,还有一只桃桃,桃桃也是要代劳的。

        不久之后,景哥儿紧紧揪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个……”他不由的也是咽了一下自己的唾液,真的要如此吗,非得如此吗?

        “不如此,你给我想个办法?”

        烙宇悉轻轻抚着烙白的小脑袋,也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皮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表兄,你以为,我会让我家年年和桃桃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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