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明的身体颤了一下,只能再是用力的将自己的孩子抱了起来,却是没有说话。

        “你去过哪里?”

        烙宇逸问着张大明,他是第一个发病之人,或许他们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到源头。

        “草民……”

        张大明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去了那里,就如同以前那般,想方设法的上工,没有去过的太远之地,也是没有吃过别的东西,若是哪里与平日不同的话。

        “草民本来还想着是否摸上一条鱼的,结果这河里什么也没有,小的就来了气,也是仗着自己的水性好,就强行往前游了不少,可后来还是没有抓到什么鱼,到是喝了不少口河水,然后就游了回来。”

        烙宇逸在桌上伸出了手,也是微微物撑起自己的下颌,腿上趴着一只纯白色的小狐狸,而他样的动作,怎么的就同某人如此相似来着,这不就是沈清辞最是爱的动作吗?

        果然的,有其母就有其子的。

        烙宇逸再是找来当时送来的重症病人,这些病人差不多都是同张大明同时发的病,当然也是没有接触过张大明,可是不管问了多少次,这些人仍然都是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染上病的?

        “将洮河先是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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