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府中,烙衡虑将烙白放在那块虎皮那里,他自己则是去了香室,沈清辞既是不在屋内,那么必然的,也就在香室当中。

        她一日大多的时候都是如此过的。

        香室,屋子,屋子,看室。

        日子过的是有些乏味可沉,可是之于沈清辞而言。

        这样的日子却是她喜欢的。

        他推开了香室原门,而后一缕清香迎面而来,初闻之时如同梨花绚丽,清甜干净,而后似是白兰花般,幽静雅致,再是之后,却又如了一缕细风,风起微香,风落,香至。

        到是好闻。

        “新香?”

        烙衡虑走了过去,也是坐在了沈清辞的对面。

        他与沈清辞在一起如此久的时间,也是跟着她做了不少的香料,当然也是认识了一些,可以说,沈清辞每一次调出来的新香,他都是知道,当然也都是闻过。

        所以这是不是新香,他一闻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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