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重酒心疼的不是流通点,他是心疼自己——冤,奇耻大冤啊!
小馆里灯火昏黄,外头万籁俱静。
卫天行看了看外面狩猎者的荒野战车,沉下声来对温重酒道,
“老温,若论天赋,你是比我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什么时候把你那身烂账放一放,你卡在这多少年了?”
温重酒重重的叹了口气,
“小二十年了吧。”
卫天行笑了笑,把玩着酒杯,“听老哥一句劝...”
温重酒挥手打断,
“人活于世,名利二字,我温重酒,平生爱的就只有酒,离了酒,我活不成。”
卫天行皱眉,
“五阶六阶,天差地别,别被五阶的坎儿熬干了身子,你就不想多活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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