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样学样,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
“噗通,啪~”
林愁被甩了一身猪笼草猩红的汁液,很显然,毛牛这丑货又惨无人道的对某株可怜的猪笼草进行了蹂躏。
“砰!”
皮球样圆鼓鼓的毛球立刻挨了一脚大力抽射,肚子里传来稀里哗啦的一阵水声,远远砸进了珍珠鸡圈,一阵混乱鸡叫。
对于身世凄惨的毛牛同学,林愁从来不报以同情。
因为这货实在太败家了,猪笼草兢兢业业的守着小馆从不抱怨一句,毛牛对之的态度往往就是上去一口,吃的贼香。
一百多棵猪笼草除了那几株等阶高的毒刺猪笼草毛牛不敢动嘴,其余的低于地面五米的部分,叶子就从来没长全过。
林愁捧着毛球揉来揉去,将它捏成各种形状,宛如大灾变前的传承神器“受气包”,而响当当的四阶魔植毛球大人很没骨气的发出享受的叽咕声。
林愁一边狠揉毛球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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