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罢,白素人揖了一揖,目光向着台下徘徊回返,嘴角微翕,却无声音传出。
司空喃喃道,“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司空你说什么?”赵子玉诧异道。
司空低声道,“她说,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赵子玉挠挠头,“神神叨叨的,听不懂...”
司空叹了口气,“自古多情女子空余恨,世界上全是他妈和你一样的大老粗,便纵有万般风情,更与何人说?!”
“切!”赵子玉非常之不屑。
“首先,你说的纵有万般风情的那位空余恨。”
赵子玉指指台上,
“是男是女,你先给我说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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