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无所谓道,
“损失不少流通点呢,榛鸡胆子太小,尤其刚过一年的童子鸡,集体阵亡了,血淤在肉里头的榛鸡死掉就算废了,我让人把鸡涤尽了血把翅尖上的肉都给剔下来,差不多五百只榛鸡的翅膀全在这个箱子里了。”
林愁稍微平衡了点,
“我还琢磨着呢,这也太奢侈了,是被柳人隽那家伙给吓死的?”
司空点头,
“呃,我把鸡肉都处理给别人了——记得有一次在城东一个挺精致的小馆子里吃过这个翅尖儿肉和蟹黄做的灌汤包,那味道可是相当的棒啊,又滑又嫩又鲜又香,一点儿不腻,清清淡淡的正适合咱明光春天又闷又潮的时候。”
明光的春天比较夏天动辄四十度+的高温桑拿来说说不上是热,只是湿潮得令人心烦意乱。
林愁琢磨了一下,
“唔,我听我老爹说过一道菜,不记得是大灾变前哪个地区的蹊跷菜,不过听起来倒是蛮好的样子,我可以试试。”
“什么菜?”
林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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