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重酒挑着眉毛,面如冠玉一派玉树临风扑着黄大山的脸面而来,
“不谢,这几天卫胖子来了没有?”
“老早的事了,”黄大山说,“听说胖爷最近被守备军那边烦的焦头烂额,守备军坚持认为胖爷应该把那只长翅膀的大老虎直接绑回明光,叶老爷子那败家儿子据说差点和胖爷打起来。”
“呸!”温重酒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屑,“叶老将军英雄了一辈子,怎么就弄出这么一号扶不上墙的烂泥。”
“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呗,叶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就那么一个宝贝疙瘩,被叶家全院子的大姑娘小阿姨从小宠到大,这就不错了。”
“我看还是欠抽。”温重酒总结道。
“对,欠抽,一顿不行抽两顿,打不死救回来接着抽,被社会毒打过的孩子才是好孩子。”
温重酒想了想,
“那货都三十多岁了吧?”
“哪儿啊,今年42,啧~”
两人扯了一会儿,温重酒就向山顶的木屋走去,站在门口顾盼生辉的模样引得满山女狼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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