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种眼神让熙熙打骨子里涌出一股寒意:
妈妈,救救我,他,他的眼神好像要剐了我的肉,呜呜呜...
熙熙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被卖到拍卖场最初的培训内容,现在培训的具体内容已经完全成为了身体本能,记忆中只有两个字——服从,任何情况下毫不犹豫的服从。
熙熙是幸运的,即使从小被卖到拍卖场中她也毫无怨言,至少比起绝大多数人,她都是幸运的——不然你们以为明光那一条条的花柳巷都是怎么来的?
她深知这一行搏一个好归宿的可能要比其他人大上太多太多,但同时也意味着随时万劫不复的危险。
危险不光来自她们要服务的贵客,还有拍卖场的本身。
一个不小心,无声无息的被消失也不是多么罕见的情况。
面前这位林先生的表现让她想到了一种多次听说过的奇怪癖好——这些有钱人,貌似把这个叫做调教?
林愁可不知道面前这位熙熙小姐心里走马灯一样一幕幕的走完了一出年度苦情戏,他组织了一下语言,
“咳咳,那个什么,这个号牌...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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