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觉得这货是半个哲学家,但你下一眼看去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臭流氓。
“咔嚓~”
黄大山手里的泥壳碎了,没有呲呲的热气,没有爆炸一样的香味,银闪闪的锡纸被里头的热气鼓得翕动了数下,抖掉表面的几粒浮灰。
直到黄大山把两侧锡纸彻底剥开,热腾腾的蒸汽才像是刚“回神”一样喷薄而出。
羊肉的香交织着用胡椒烤过的牛骨髓的香气一起轰轰烈烈的横扫整个桌面,这种香气中满是似乎有重量一样稠密的脂肪香气,这是无肉不欢者绝难抵抗的味道。
包裹在锡纸中的羊脖直到此时才显出压轴菜应有的战斗力,没有过多的香料,仅仅以牛骨髓、香叶调和羊肉的味道就已经足够出彩,效果好的出奇。
可以想象,通用这种做法的维Z人对其本地羊肉的味道是何其自信。
虽然不是罗布羊而是戈壁羊,但从这让人垂涎的香气看来,依旧可圈可点。
羊脖挨了三刀两剁,层次分明,油脂和酒香的浸润也因此异常充分。
乖巧躺在锡纸中的羊脖没有刻意的浓油赤酱也没有花哨亮眼的造型,但仅凭上面些微显出金黄色的透亮脂肪和没有收缩至紧绷的筋膜就已经可以侧面突出火候的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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