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手里端着个小白瓷盘风中凌乱,盘子里还剩一串烤鸭腰——这玩意其实一般指肾脏来着。
“啥情况?”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菜,质量和人品双重保证,真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吃到食物中毒的啊——白素人除外。
黄大山说,
“那啥,跟你没啥关系啊,这小子昨天晚上自个儿瞎吃东西,嘿~”
山爷拿起签子张嘴一撸,
“emmmm,好吃,水芹菜建议换香菜,不够味儿啊......话说你这也忒小气,一串上面才俩球儿。”
“我才抄到两窝野鸭,一共就四个肾!”
这只失去了腰子的鸭爸爸泉下有知,怕不是要从猪笼草根底下掀开棺材板子把黄大山也一起拖走作伴。
“哦~”黄大山向凉亭里巴望了一眼,羡慕道,“其实我觉得那盘炒韭菜更好吃...”
金黄表面带点微焦痕迹的野鸭蛋掩映在翠绿的颜色里,宛如草丛中的金子闪着非同一般的光,野葱野韭洁白的根芽盈盈一握纤细动人,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刺激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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