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直至大灾变前还有随处可见的鲎文化,鲎更是潮菜的一种象征性食材。
然而从古代开始,在鲎的美食史上最重要的吃法却是做成酱。
段公路《北户录》:“子如麻,子堪为酱,即鲎子酱也。”
刘恂《岭表录异》:“腹中有子如绿豆,南人取之,碎其肉脚,和以为酱。”
《宝庆四明志》:海族,则岱之鲎酱独珍,他所虽有之,味皆不及。此鲎形如覆斗,其大如车,青褐色,十二足,长五六寸,尾长二三尺。其壳坚硬,腰间横纹一线,软可屈折,每一屈一行。尾坚硬,有刺,能触伤人,口皆在覆斗之下。海中每雌负雄,渔者必双得,以竹编为一甲鬻焉。
具体做法大概就是破壳取肉、籽、膏,与花样百出的地方性食材捣碎为酱,各具滋味。
还有更极端的连取过肉的鲎壳、脚都不放过,拍碎后以鱼露或虾蟹酱飵搅拌后发酵1~3天,再用这个发酵成的酱去拌新鲜的鲎肉、籽和膏,生熟皆有。
emmmm...
甲壳再加上鱼露和虾蟹酱发酵,那个味道想必应该相当之极端...
抗性较低者连闻都不建议闻一下,绝对上头,绕梁三日的那种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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