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冷笑,没了耐心,心想又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女人在一起,心里这样想,她又不能直接说出来,还要装作很关心贺炜的模样,说:“你们大概什么时候结束呢?”
“应该没这块,抱歉的贺太太。”
“你也不用跟我说抱歉,你也只是帮人打工的,老板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这样吧,你帮我带句话,他要是忙完了,记得回家,我给他留了门。”
“好的贺太太。”
贺夫人挂了电话就摔杯子了,在屋子踱步,走来走去,心里有气撒不出来,还得忍着。
……
晚上,程究约了贺川喝酒,他难得主动约喝酒,贺川到了地,见到了他,上前就勾肩搭背,调侃说:“转性了啊,居然找我喝酒。”
程究表情淡淡,放下杯子,说:“忽然想喝酒,就找你出来聚聚。”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贺川打扮正式,似乎刚从什么酒桌上下来,身上一股酒味,挺大的。
程究自然也注意到了,说:“有件事想问你。”他不是拐弯抹角的人,有事向来都是直接说,尤其是跟贺川这么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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