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从来不说自己是好人,他有时候做事挺不择手段的,大概是经历了贺太太的那些事。
他自认为做什么事不计较过程和方法,只看结果就行。
何况做这行哪里有不脏的,只不过有些人藏得深,没被发现而已,这也要看手段的。
贺川在墉城待的这几天都很忙,日夜颠倒,接二连三的应酬,也喝了不少酒,他似乎是有意放纵自己,没顾那么多,当然了,清醒的时候,他会看手机,看程回有没有找他,可是谁的信息都有,就是没有程回的。
贺川又上了那个微信号,以Brian的身份点开了和程回的聊天窗口,上一次聊天停留在上周五,就没有下文了,他反复输入表情,都没有发出去。
以另外的身份接近她,似乎也不太理想。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防备心变得这么大。
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以前可爱交朋友了,性格开朗,鬼灵精怪的,谁都能聊得过来,她那会上学,都能跟学校门卫叔叔聊家常。
然而现在,敏感脆弱,不跟人接触,他不在,张助说她就待在房间里,不出门,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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