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也不和她聊这些话题了,没什么意义,当然了,他也没跟唐怀怀说程回的事,她应该是从哪里听说了程回出事了,所以来找他问,但是程父闭口不提,也不说。
唐怀怀也没时间磨叽了,她就直接问程父,“唐阙知道程回出事,一直想去看看她,程叔,您也猜到我想问什么了吧?”
程父听到这番话,默了默,说:“不用了。”
“程叔是不想说?”
“没必要说,也没必要说了。”
“程叔,你不想说我也能理解。”唐怀怀也不意外,“那我就自己找算了,我是一定要了却唐阙的心愿的,他就是一头牛,怎么都拽不回来。他要是找不到程回的墓地,肯定不会就这样放弃。”
程父沉吟着,没说话。
“那就先这样?不说了。”
唐怀怀拿了手包站起来就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着程父,说:“程叔,我是不是忘记说了,您节哀顺变。”
唐怀怀是无时无刻都带刺,尤其是非常喜欢刺程父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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