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
“那是几点？”
“五点快六点。”
程回揉了揉太阳穴，盘腿坐在床上，衣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那是他新买的T恤，穿在她身上刚好挡住屁股，这也算是裙子了。
程回也不是第一次穿他的衣服了，而今天是他趁她不备给她套上的。
她迷迷瞪瞪的，没睡醒的样子，想睁开眼睛都难，睁了好半晌都睁不开来。
贺川看她这副小懒猫的模样是真喜欢，愈发觉得可爱，仿佛在挠他的心，他看着心痒痒的，还想对她做点坏事。
不过她身体吃不消了，不能再做了，他得忍住。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嗯？”
贺川尾音很长，故意讨她欢喜，他还得忍住不能对她做坏事，得让她缓缓。
程回摇头，没有胃口，根本不想吃东西，她还想再睡会，可是不能了，她得回去了，要不然姨奶奶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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