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鬼？”
在这荒郊野外，林枫可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
书生被林枫一问，也愣神了一会。
“当然是人了，兄台可别误会，我就是累了，在石头后睡着了，醒来才看到两位，想与兄台一同赶路。”
书生说话文质彬彬。
看上去好像还真的是人。
只不过林枫已经把剪刀和棺材钉拿了出来。
书生说话的时候林枫注意到了下地上。
树木有倒影，而这人却没有影子。
人会没有影子？
这是个鬼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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