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颜梨花讽刺的语气,李文书自知有错,也不闹。

        再说他的年纪也比颜梨花大了好几岁,本就应该大度一些,再说刚刚也确实是他母亲不对。

        “刚刚的是我不对,请颜姑娘不要见怪。”

        李文书对着颜梨花作揖行了一个君子礼,认错态度十分诚恳。颜梨花反倒不好再发火了,不然倒显得她小气,毕竟是邻居,不好闹的太僵。

        “天色不早了,你若是有事就站在这里说吧!”

        李文书勾起嘴角淡淡一笑,从怀里摸出了那个朴实的旧荷包,递到颜梨花面前。

        “劳烦你进城的时候帮我捎带一盒墨,多谢。”

        颜梨花看着李文书的俊脸,想了想,还是接过了荷包。

        “去哪儿买?”

        李文书再次勾起嘴角,看着刚刚才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瘦瘦小小的,谁能想到这么干瘦的一个小姑娘,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李文书离开颜梨花的房子时,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别人或许不知道寡妇活着艰辛,但李文书从小就没了爹,他母亲独自一人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长大,他最是知道母亲的苦,所以就算母亲再不讲理,他也从来都没有埋怨过自己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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