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泠溪挣扎了一下,可她的身体又热又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该死,她并没有喝酒,周文山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似是看出了陆泠溪的想法,周文山大笑了一声,“知道你戒备心重,不会喝我递给你的酒,所以我没有在酒里下药,而是下在了你吃的饭菜里,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原来是这样!
周文山笃定陆泠溪今天会是自己的,这会儿倒不怎么着急了,好东西,要慢慢品尝才是。
“宝贝儿,你说你一个女人何必逞强,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陆泠溪不想听周文山废话,她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便狠狠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疼痛让陆泠溪逐渐消失的理智稍微回来了一点,她眼神一寒,趁周文山精虫上脑的时候,一把抓住周文山的手,狠狠地用刀把他的手插在了桌子上。
“啊……”
周文山当即就惨叫了一声,手背鲜血直流,一张脸因为疼痛变得扭曲丑陋。
周文山甚至都没看到陆泠溪是怎么从包里拿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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