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说着,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可却叫常久安觉的心酸。

        也是自那之后,她待乔麦更好了,用容肆以前的话说,活像是养了个闺女。

        为此,容肆没少和她闹,说她偏心乔麦,甚至,他容二爷还闹过离家出走的戏码,一个人跑回了容家,害她辛苦找了半天,结果晚上他自己又回来了,冷着脸问她:“知道心疼我了吗?”

        她当时又把他拖过来揍了一顿。

        想起往日,许深浓又是一阵心如刀割。

        “你当时在哪里?”她问容肆,出了这么大的事,容肆不可能不管乔麦。

        容肆心底却唯有苦涩,许久没有开口。

        乔麦出事的时候,恰是他们两人得知常久安死后没多久,两人各自神伤,谁也顾不得谁了。

        容肆学会了抽烟喝酒,每每烂醉如泥,希冀着能在醉梦里再见阿九一回,而乔麦,除了呆在乔家,哪里也不肯去。

        其实那个时候,他们彼此谁也不愿意见到谁,因为一见到对方,就会想起常久安,思念就会如疯长了一般,疼痛难以抑制。

        “我那段时间和乔麦一样,因为阿九的死,精神状况很不好,我们那段时间基本没有见过面,乔麦出事后半年,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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