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承认的干脆,许深浓心里却瞬间泛堵。
她想起了昨晚乔麦的眼神,和那种声嘶力竭之后的心灰意冷。
“你倒是风流潇洒,新欢旧爱一个又一个,可乔麦,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时境脸色微变,想起昨晚乔麦在她门外说的那句话。
“时境,我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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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北郊的慈悲寺里,容肆和陈焰刚上完一炷香。
一个小沙弥过来对他们说,枯荣大师有请他们去往天一阁。
天一阁里,枯荣大师坐在蒲团之上,手持佛珠微闭双眸,身前放了三杯清茶。
容肆和陈焰落座后,枯荣大师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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