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浓冷冷淡淡的说,“有,我看见了。”
“我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然后和她一起打了麻将。”
“那你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理我?”许深浓吊着眉梢看他,神色虽然依旧冷静自持,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在意。
容肆有点心虚,他摸了一下鼻子,轻咳一声,“这不是被裴靖远那狗东西给怂恿的吗,他说让我晾一晾你,不能总这么热脸贴冷屁股,他说你们女人就这样,男人越是不在意你,你越是来劲,我当时都快被你折磨疯了,就被那狗东西给忽悠了,信了他的话,所以就……”
“谁知道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不理你你也不在意,我和别的女人坐一起你也不在意,你好像没事人一样,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可我心里却抓心挠肝一样,整个人都是恍惚的,我当时就想,我输了。”
“阿九,我认输。”容肆苦笑,眼底一抹悲凉,“我承认,我输的彻底,一败涂地。”
许深浓被他眼底的悲凉所震慑,这眼神,她总觉的熟悉,好像在哪个人身上见到过。
“容时……”她恍惚的叫出一个名字。
她说的含糊,容肆并未听清,只以为时在叫他。
他双眸突然一亮,像天上的星辰,“阿九,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没有。”许深浓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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