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
他笑着对她说了句晚安,一转头脸色立马变了。
他走出酒店,给裴靖远重又把电话拨了过去。
“狗东西,谁让你自作主张?”
裴靖远这会正在床上和女人奋战呢,容肆听见电话里的动静,脸色愈发的冰冷。
“你不去和你女人春宵一刻,在这儿给老子添什么乱?”裴靖远喘息着,粗声粗气的说。
容肆的脸色更加阴沉,春宵一刻?他连门都没进去。
“裴靖远,你还不知道吧?”容肆突然恶劣的一笑,“湛如酒回来了。”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瞬间没了,只有女人还在娇吟,然后紧接着男人一声怒喝,“滚!”
容肆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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