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都睡不着。

        她很快就到了医院,去医院前台问了,却说没有容肆这个人。

        许深浓不得不给时境打了电话。

        “容肆是在和平医院吗?”

        “呦,大晚上去医院干什么?”时境很快就接了电话,声音和语气听起来都十分的清醒,一点也不像是半夜刚被叫起来的样子,“怎么,是不舒服吗?”

        他话里听不出半点关心,反而还在笑,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打电话给他。

        “容肆在哪里!”许深浓又问了他一遍。

        “你大半夜打电话给我,都不觉的羞愧吗?”时境懒洋洋的,“这么理直气壮,我是欠你的吗?”

        许深浓一愣,沉默了。

        她总是无意的,不知不觉间就把时境当成顾及,因为她习惯了在顾及面前肆无忌惮,但时境却不会容忍她。

        许深浓真诚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思,“我想见容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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