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却抓着她的手不放,那力道,大的能把她的手腕拧断。
“不许走。”他又重复了一次,语气十分霸道。
许深浓只好坐了下来,却没再喂他喝粥。
容肆却好像一直在等她喂,见她一直没有动静,只好开口:“继续。”
“嗯?什么?”
容肆的神情有点不自然,又有一丝别扭,一时竟像是个在闹脾气的孩子,“我饿了,你喂我。”
许深浓忍不住一笑,“活该,谁让你不吃饭。”
容肆想说一句还不是因为你,到底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悻悻别过了头去。
“刚才对我那么凶,还吼我。”许深浓把他的头扭了过来,“现在好意思让我喂你?”
容肆看她一眼,声音低低的,“那我自己吃。”
仅仅几天的时间,他看起来瘦了很多,脸色青白憔悴,胡茬也冒了出来,要不是眼底那一抹始终不去的坚毅与冷冽,真的像个孱弱的少年,许深浓心头又是一疼,鼻子有点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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