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和容时你到底喜欢哪一个?”容肆还是忍不住问她。

        许深浓没有回答他,容肆心想,难不成还真同时喜欢两个人?

        “容时是不是你们容家的祖先?”许深浓却突然转而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容肆只好先回答她,“之前没听我父亲详细说过,但枯荣大师提过,我们容家的祖先确实就是这个容大将军,容家确实是在为容时做事,包括守护慈悲寺,守护你的尸骨,这都是容时意愿。”

        “这六百年里,你们容家没有想过要违背他的意愿吗?毕竟他可能早就死了。”

        “想过,但不敢啊。”容肆说的很坦诚,“因为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容家就会遭殃,非死即伤,没一个好下场。”

        “就这样,容家做了女王陛下您六百年最忠诚的信徒。”容肆的语气带了意思嘲讽,“虽然可能也是被逼无奈。”

        许深浓垂眸,胸口传来一记闷痛,她的眼神定在左手腕的安魂铃上。

        铃铛是银质的,尽管时间久远,但这铃铛依旧完好无缺,像是新的,崭新的似乎表面带了一层银色的光晕,在阳光下,也有冷冽的寒光头透出来。

        而且铃铛表面雕刻的婆娑罗暗纹,像是带了婆娑罗的花香,许深浓总能闻到丝丝缕缕的幽香。

        如果仔细看的话,铃铛表面的暗纹上,有晕染上的点点暗红,许深浓指尖轻触,感觉到一股针扎般的刺痛,这种疼痛,一直延伸到她的内心深处,直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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