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染微微低着头,没有直视天颜,拱手道:“身为质子,不敢妄议宁国朝堂之事。”

        “有什么看法,直说无妨,朕恕你无罪,”皇帝喜怒不形于色,声如洪钟般威严。

        这么明显的试探,谢重染又岂会不知,躬身行了礼道:“谢皇上。既如此,臣便直言愚见,若有说错之处,还望皇上恕罪。”

        “嗯,说吧。”

        “臣以为,尉迟大人的确是畏罪自尽,”谢重染淡淡道:“臣也算是自小在宁国长大,耳融目染也多少知道些宫中的前尘旧事,尉迟家与大皇子母妃娘家有私仇,早几年还听闻有传言说,前尉迟皇后薨逝与如今后宫那位有关,故伺机报仇也说得过去。”

        “伺机报仇?”宁皇似笑非笑地盯着谢重染,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

        但凡稍微有几分政见的朝臣,不用想都知道这必然是涉及到党争才会发生此事。

        可谢重染倒好,一番分析直接把事情的性质变成了由后宫争宠引发的报仇行为。

        偏偏他还说得有理有据,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议政大殿里,就只有皇帝和谢重染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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