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艳阳高照。

        崔越拖着浑身酸痛的身体来到片场,能坐着尽量不站着。

        昨晚睡觉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谁能想到一觉醒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就跟梦里被人按在地上打了一夜似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瘫痪了。

        “越哥,现在感觉好点没?”

        等戏的时候,何松松站在旁边给他按摩,又是心疼又是担心。

        稍微活动了几下,崔越仍是有些勉强,“比刚才好点。”

        “肯定是昨天吊威亚太多次了。”小助理从包里掏出一些膏药,“这些是武术指导老师给的,他还说绝对正宗,贴在身上保管有用。”

        她作势就要撕开,崔越略微转头闻了一下,顿时就皱起了眉头,“不贴。”

        这膏药又黑又臭,都还没撕开就这么臭,要是撕开了贴在身上,那得臭到什么地步?

        不得辣眼睛?

        何松松都不用看她越哥的脸,就知道他肯定是嫌臭,苦口婆心劝道:“还是贴上吧,不然今天的戏份这么重,你肯定吃不消的。”

        “拿走。”崔越咬咬牙,觉得光是闻到这个味道就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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