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别人，或许真就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了。
可崔越却知道，他现在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范荣意起身让出了位置，跟何松松坐了旁边的长椅，两人小声嘀咕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崔越没心思管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想接江朔的玩笑话，而是转身坐在了江朔身边。
“我陪你等。”
江朔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唇角似有弧度，“好。”
等到后半夜，两个小助理都坐在椅子上，相互靠着睡着了。
江朔转头问崔越，“困不困？”
崔越摇头，“还好，你困？”
“我也还好，”江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说：“走走吧，顺便买瓶水。”
医院都有二十四小时自动贩卖机。
两人扫码买了两瓶水，站在自动贩卖机前拧开，仰头就喝了一口。
江朔喝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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