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盯着许久,小心翼翼拆开下水软管,用锋利的斧头将软管划开,果然在里面发现不少没有被冲走的动物毛发。

        有人在这里行凶之后,用洗手台冲洗痕迹。

        那这个房间里还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只剩下衣柜了,韩枫握着斧头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紧张和兴奋。

        这种极度冷静状态下的他似乎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他蹑手蹑脚地挪动步伐,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来到漆面已经脱落的衣柜前,侧着耳朵贴在衣柜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

        发现依旧寂静一片后才侧着身子猛然将衣柜门拉开,躲在门后数秒钟,都没有任何动静传来,韩枫才举着斧头走到正前。

        映入眼帘的是比床垫上的尸山更具有冲击力的画面,一张张韩枫的照片被贴在衣柜中,无一例外的是每张照片的面部都被划得面目全非,只有胸前的校园证能够辨认出照片中的人是韩枫。

        还有用红色马克笔写成的个个词语。

        “刽子手!”

        “变态!”

        “残杀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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