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毛关系,自己只不过是巧合之下从惊魂大厦把这些人偶和花灯买回来罢了,我还想知道你身上到底和白少锋,还有那个脑袋上下颠倒的诡异有什么关联呢?

        秦安砸了砸嘴,不过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他冷笑道:“想知道?那你就挣扎着活下来,自己去探究吧。”

        “你不杀我们?就不怕我们把你的邪术给毁了?”白瀚文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说话的语调也冷了下来。

        “猫抓老鼠的乐趣不是在于将老鼠吃掉的那瞬间,而是在玩弄老鼠的过程。”秦安的脸上有着一丝不属于常人的疯狂和某种病态的痴迷,跟灵体相处久了,对他们的心态和神情也捉摸得非常到位。

        几乎不用刻意表演就能自然流露出来。

        这幅神情将不止让两姐妹,就连白瀚文也浮现出一丝惊悸,这是个不能用常理思考的疯子,这种人往往比灵体更加可怕。

        灵体如果拥有理智能够沟通,只要你能克服它们那恐怖模样带来的冲击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且现在那个女人也已经死了,你们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破坏灵堂的方法。”秦安用力将飘到脚边的一缕黑雾踢散,笑道:“你们就在剩下的几天里奋力挣扎,直到你们所有的希望都被泯灭,死亡会是你们解脱的唯一方式!”

        “你就真的以为自己赢定了?”白瀚文捡起了地上的尖刀,这是刚刚死去的江俊带来的。

        “已经说过了,这种东西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如果你觉得它能给你带来一点安全感,那你可以拿着。”秦安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也很好奇,白瀚文被逼到这种程度会做成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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