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爵对上她惊乱的眼,淡漠的表情不变,只是嘴角轻勾,露出一抹戏谑的弧度,“怎么,还想再告我一个强歼?”
他等于是承认了。
林薇薇面色掠过难堪,更多是羞愤,“先生,你那时明知我是被下了药,你怎么能……”咬着唇,林薇薇好半响,才嗫嚅出一项罪状,“你怎么能乘人之危。”
“呵。”
傅西爵冷笑一声,“这位小姐,麻烦你搞清楚一件事,那晚是你自己光溜溜地爬上我的车,我有推开你,但你自己控制不住药性,一再地往我身上缠,我也只是个正常男人,所以当时无论发生什么结果,都得由你自己承担。”
一番话,说的露骨而直接。
林薇薇面红耳赤,却根本驳不出辩解的话。
傅西爵冷冷起身,高大的身形笼罩。
林薇薇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傅西爵睨着她的反应,嘴角嘲谤,“放心,我对浴血奋战没兴趣。”
微凉的消毒棉贴上林薇薇渗血的嘴角,林薇薇疼得呲牙,不禁扭头闪躲。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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