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爵闻言眉头狠狠一皱,半饷盯着垃圾桶里带血的碎玻璃,又问,“那她腿上的伤,是被人扎的,还是自己扎的。”
局长一愣,“这个我不清楚,我得再问问当时验伤的女警。”
傅西爵挂了电话,驱车驶向公司,没开多久,局长来电,回,“傅总,我刚问过了,那女人腿上的伤,按照刺伤的角度,应该是她自己扎的。”
傅西爵的眸子眯了眯,眼前的景物随着车速快速掠过,包括昨晚林薇薇面对记者时那番言之凿凿的话。
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她能将事情串联得那么好,还一句商业竞争,就把所有的事都圆了过去。
脑中又浮现她狼狈带血的模样,以及翁美凤不知廉耻的要挟。
原以为他们是一伙的。
可其实,不是?
傅西爵的眸光掠过复杂,半饷,对着手机问,“那个叫林子俊的,送进监狱了?”
局长回,“还没有,他一直说自己不知道那是冰毒,但他不承认也没用,后天会送交法庭,如果罪名成立,三年判刑是至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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