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有意无意,他唇瓣碰过的地方,刚好是乔以轩亲过的位置。
乔以轩抱着团团,指尖不自觉缩了下,耳根唰的一热。
可偏生楚律邢像是没发现这一细节一样,依旧是从容淡定的模样,她反倒不好意思多想,便垂下眼,低头去逗团团。
楚律邢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耳根,压下眸底浮出的浅笑,偏头看向一处,“妈,怎么只有您一个人在家,爸呢?”
“他啊,去找他那些朋友下棋去了,估计一会就回来。”顿了下,楚母又摆摆手,“要我说啊,他那个臭棋篓子,跟谁下都只有输的份。”
她语调带着几分嫌弃,听得乔以轩忍不住勾唇,却不好笑出声。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句哼哼,“你这是又说我什么坏话了,我可是还没进家门就开始打喷嚏。”
楚父不乐意的说,“还有,我哪里是臭棋篓子了?我今天赢了好几局呢。”
“你就吹吧。”
楚母瞥他一眼,没再理会,抬眼看向对面,“对了律邢,以轩,我打算这两天再去一趟清凉寺,给你们两个求个平安符回来,顺便捐些香火钱,权当还愿了。”
乔以轩一怔,轻声道,“阿姨,那用不用我和律邢陪着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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