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希道,“旁边抽屉里,有消了毒的针管,你可一戳破看看。”
寒月迟疑了下,还是道,“抱歉。”
拿出那个的针管,寒月小心翼翼的把粉嫩的地方挑破。
结果,一堆白色连带着血肉的东西,涌了出来。
寒月脸色一变。
傅宁希说,“抽屉里还有纱布,擦一擦,它就好了。”
寒月不敢当,拿着纱布,还有酒精,给傅宁希的伤口重新包扎。
“傅小姐,你早就知道。”寒月问。
傅宁希嗯了一声,身体是自己的,伤口处的变化,她怎能感觉不到。
寒月又道,“你为什么不说呢?”
傅宁希,“与其让那个人,换别的方式害我,还不如让他直接在药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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