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急急的嗓音穿入耳膜,将林薇薇的神志拉回。
她懵懵地低头,看着小天急切的脸。
“嗯,可能是伤口突然发疼了。”林薇薇勉强笑了笑,“小天别担心,阿姨现在已经不疼了,我们下楼吧。”
“嗯。”
林薇薇转身,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房间里,除了满墙傅西爵的画像,正当中,还有一个画架。
那画架明显是旧的,木质已经斑驳,上面没有颜料、没有画盘,只有一张画了一半的素描纸,以及一支只剩一半的铅笔、橡皮。
画纸上,依旧是傅西爵,已经勾勒出了轮廓和双瞳。
那双瞳,就像天上的星辰,凝着她。
不,应该说,是凝着画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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